“他没有碰过你。”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徐锐的声音极其愉悦。已经落网,但他仿佛更在意的,是陆白和傅昭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些亲密的动作。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做戏骗我的。再能伪装演戏,你也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如果我都不能品尝你,那么傅昭那种正人君子就更不能了!”
“……”陆白皱眉, “徐锐,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我和傅昭的事儿,和你认罪伏法无关。”
“怎么能无关呢?”陆白这句撇清让徐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陆白,你不要以为我死了,你就解脱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与之相反,只有我死了,你才会一辈子都记得我,都逃脱不了我的束缚。”
“不要着急否认。”徐锐的眼神愈加疯狂,“你是不是忘记了那些照片?”
“你的身体早就我调教好了。所谓的温柔,你根本体会不到。甚至还会惧怕。这是你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牢牢的刻进了骨血里。”
“只要有人对你温柔,你的身体就会立刻害怕起来。因为你知道,温柔的下一秒,就是剧烈的疼痛。生死不能。”
“电极片的触感还记得吗?神经被电极最高伏特刺激的时候疼吗?”
“别说你忘记了。”徐锐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一字一句敲在陆白的心里。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用笃定的语气,不断地刺激着陆白。
而陆白的脸色也在他的话语刺激中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是的,徐锐说的对。
不管陆白经过多少变故,扛过多少磨难,可他内心的恐惧却永远不会消失。
就好比陆白在清醒的时候,能够坦然被傅昭拥抱,能够平静的接受任何人善意的照顾,能够抬起自己沾满淤泥的双腿拼了命的往阳光温暖的地方攀爬。可他昏迷的时候,却永远拒绝任何人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