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里其实并没有太多属于陆白的气息。然而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是陆白想要常住的地方,本身对他们而言就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我的要求就一个。”管淞喝了口酒,“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你们必须保证,最后他闭上眼之前,最恨的一个人,一定?是我。”
“那不可能!”徐锐冷笑一声,“人都有雏鸟效应,你们现在,不过都是捡我吃剩的。”
龙骁含笑看了两人一眼,但是眼里却有着同样的势在必得,“属于谁这种讨论不是该放到庆功宴上来享受?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得到手。”
“也是这么个道理。”管淞虽然提防他们,但是心里并不觉得自己会输。因?为在他看来,徐锐和龙骁不过是两条失了势力,只能藏在阴影里的丧家之犬罢了。
“订婚典礼那天,我的人会想法子?把你们带进去。剩下的事儿,就真的是各凭本事了。”
他们的计划其实相当简单。要么把陆白带走,要么,当场杀掉陆白。
就像陆白的计划也一样简单,以自己为诱饵,将他们一网打尽。
没办法?,陆白对他们的心?理掌控得太精准了。
他们可以容忍陆白在任何一个人身边当金丝雀,却不能容忍陆白的心?有一分?一毫的变化。如果陆白爱上别人,那他不如就当一个死去的陆白,这样就会永远属于他们了。
而此时,传说中因?为陆白这个狐狸精的到来而显得愁云惨淡的贺家,其实根本就是一片其乐融融。
管家正在厨房里,三番五次的嘱咐厨子,“汤要熬得清淡,一点油花也被飘着。这些菜都是今天最新鲜的,你看着怎么做得爽口一点。”
厨子觉得这也未免太素了,忍不住问管家,“这样不行吧!不是说陆先生身体不好吗?刚出院正要好好补补吧!”
“药膳不是都喂上了吗?我听下午老爷子的大夫说,身体太亏了,要慢慢温补,一下子?都补上了那孩子?受不了!”
“哎,我也看见了,瘦的哦!”
两人的对话隐隐都是对陆白的心?疼。
而贺锦天卧室里,贺夫人摸了摸正窝在被子?里的陆白的额头,眼圈都跟着红了,忍不住转手打了贺锦天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