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死命的想要扒开黄谣揪在自己领口的手,却因为抵不过发狂状态下的黄谣而屡屡失败,
直到旁边的官差见到周庆快要被勒死了,才上前拉开了难舍难分的两人。
得到了自由的周庆,拼命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甚至因为呼吸太过急切而呛咳了起来。
不远处被抓着的黄谣还在朝着周庆咆哮,大声的嚷道:“你承认啊!你为什么不承认,明明就是你和我一起做的事,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
周庆此时却无力再去回应黄谣的话,经过刚才徐寡妇的那一波,此时又经受了黄谣的摧残,他现在整个人就萎顿了下来,瘫软的半躺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滩烂泥。
顾琅冷眼看着堂上这一幕,最终像是受够了这场闹剧,往前迈了一步站了出来,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朗声道:
“大人,事到如今周公子还不承认,可是我们还有一位证人没有请来,不如我们等官爷将最后一位证人请来,先听听他怎么说,我们再来验证周公子说的是否是真话?”
“对,你说的极对!”原本还在生气的县太爷听到顾琅的这一番言论,脸上立即露出了送快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将目光移向地上瘫着的男人,继续道:
“等最后一位证人过来,若他也是这般说,那就证明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在狡辩。本官一定会对你严加处罚,还旁人一个清白!”
已经瘫软成一片的周庆,此时听到县太爷的这番话,心立即又提了起来,他在心里快速的盘算着,还有谁可以前来指责他,他又该如何反驳。
就在周庆心里惊疑不定的时候,衙门口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吵嚷声,接着一个肚子浑圆,身穿锦衣的男人被压了进来。
那男人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看着上方的大人,脸上凄楚的道:“大,大人?!”
县太爷将目光看向这个中年男人,语气冰冷的道:“来人可是陈记杂货铺的掌柜,钟简。”
“是,我是。”男人听到县太爷念出自己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应了下来。
“你可知本官叫人把你请来,所为何事?”县太爷被刚才周庆抵死不承认的态度消磨了不少的耐心,此时说话的口气也不怎么好了。
那掌柜听到县太爷的这句话,当即心脏狂跳了起来,脑海里疯狂闪过前段时间他答应做的那件事情,可是想到他说出来的后果,他一下子又闭紧了嘴巴。
县太爷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决断,指着他旁边的周庆道:“那你可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