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已经布下了结界。”
嗯?结界?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啊!
花庭轩:“所以,它们什么都看不到。”
“哦,好……”好个泡泡茶壶啊!如果他能布下结界,那刚刚那个吻算什么?直接咬破手指不行吗?
楚丹枫只觉刚刚才退热的脸又烫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还有一点点难以言说的愉悦。
花庭轩又使了个障眼法,受伤的手指瞬间看起来恢复如初,“你先上床,嗯……做做样子,我撤了结界,去送这巾帕。”
楚丹枫听从指挥,上了床,所谓“做样子”,自然是要做出一副刚做完不可描述之事的样子,他脱了凤冠霞帔,想了想,又抓了把头发,力求伪造出一副刚饱受蹂.躏的模样。
楚丹枫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肚兜,问:“你看这样行吗?”
没办法,画皮鬼准备的新娘行头是一整套,从内而外全包。
而楚丹枫觉得,留一条肚兜至少能遮一遮,总比脱.光了强,不然也太尴尬了,殊不知,‘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赏美人的最高境界,花庭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撤掉结界,推门而出。
门外几只鬼直接穿过门倒在了地上——显然是在努力地听墙根,却碍于结界,什么都听不到、看不见。
花庭轩居高临下看着它们,递出一方染了朱红的白巾,“给。”
那鬼婆婆最先爬起来,接过巾帕,举着端详半天,喃喃道:“真的是血。”
花庭轩:“这么说,我们算过关了?”
鬼婆婆:“可新郎官你施了术法,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花庭轩斜睨她一眼,蛮横道:“我的媳妇,怎么能让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