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么远,还找了个男的,不就是害怕近处也有自己的妹妹。
就是不是女性这一点,白祭司还是略微难受。如果没有那件事情,可能一切都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幕。
白祭司心疼白山均,却是摸了摸郭梓安的手,“谢谢你了,小安安。”
郭梓安:“……”
他不知道白祭司想了什么,他只知道一定不是些什么好事情。而且这话,听着像白山均是个卖不出的筐底橙,好不容易才遇上他这么个傻顾客,眼瘸地把这筐底橙买走。
郭梓安看了眼白山均,想知道是不是白山均隐瞒了什么疑难杂症。
“对啊。你们已经确定关系了,我来给你们做个祈福。”白祭司双手撑着腿,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
山洞就是一个洞穴,进洞之后有一个接待客人的地方,再往里面就是兽皮遮挡的睡觉储物区域。
祭司的住处只有一个人,他也有家人,只是伴侣离世之后,祭司就搬到了这里一个人住,重心也放到了治病救人上面。
白祭司年纪大了,腰骨不是很好,族长知道桌椅之后,特意给白祭司换了一套回来。椅子比较高,老人的起伏幅度就不像之前坐石头那么大。而且椅子加毛皮坐垫,舒服不少。
看到白祭司佝偻离去的背影,白山均有些难受。
谁也不喜欢肩负责任,白山均也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每次回来,看到白祭司那颤颤巍巍的身体,越来越慢的动作,都会让白山均生出几分不舍之情。
如果他不是族里的最强,那白山均离开也就离开了。
但他是族里最强,还是白祭司从小几乎当儿子一样养大的雄兽人,被灌输了许许多多要为族人遮风挡雨的思想。白山均才会像如今这般挣扎,在舒服和责任之间徘徊。
郭梓安察觉白山均情绪低落,握住了白山均的手。
白山均回握郭梓安,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他知道郭梓安很聪明,已经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也不是完完全全地因为郭梓安才想要在外面生活。他不希望郭梓安会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