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这人也太娇气了。
不过肯定很疼,被自己拉着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明明应该在民宿就把伤处理了的。
他这么娇气,要是因为这事儿不理自己,也算是正常。
瞿琅到卧室门口打了个电话,回来和沈明北说:“别动了,等会儿来人给你上药。”
沈明北不想听他的,但奈何脚确实疼,也就老实地没有动。好在医生来的很快,他的尴尬才没有继续太久。
傅医生背着一个大箱子进来,被佣人领进来的时候还在喘粗气。他先看见沈明北还好好地坐着,长舒一口气,张口就是:“活着就好,伤那儿了?没事吧!”
瞿琅微微皱眉,总觉得傅沥这话说的奇怪,沈明北和他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事?就这么娇气的人,离了自己才是活不成呢!
瞿琅打断傅沥的视线,淡淡地说:“脚上起了水泡,还磨破了皮。”
瞿琅说完,傅沥已经从箱子里把药膏拿了出来,略微嫌弃地和瞿琅说:“催得那么急,我还以为……这么点伤,你自己翻翻楼下的药柜都能处理,至于喊我过来吗?我一台手术多少钱,你知道吗?”
瞿琅:“你的手术室都是我的。”
傅沥:……幼不幼稚!
傅沥和瞿琅没话说,给沈明北处理了伤口,消毒,包扎,再把药膏交给他。告诉他一天三次,每天换一次纱布,注意消毒,然后拍了拍沈明北的肩膀。
“要是有事随时找我,别太逞强。”
沈明北点点头,终于说了今晚上回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好,谢谢傅医生。”
傅沥没有继续管这两口子的破事儿,又跨着大箱子跑了。
刚刚傅沥处理伤口,沈明北一直憋着眼泪,他不想在瞿琅面前掉眼泪,只好一直红着眼睛。大大的杏眼蓄满了泪水,看着就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