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为林想的出现,那去年的时候就该提了才对,怎么会拖到今年?!
然而傅沥一直没什么机会问出口。
主要是傅沥觉得,就算诱因是沈明北,估计也是瞿琅自己作死才会这样,和沈明北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出来不是给已经离婚的人添堵吗?
“……我们两个不太合适,就分开了。”沈明北略微含糊的回答。
“不合适——”
傅沥重复了一遍,却觉得能体会到其中的含义。
当初两个人结婚,就没人觉得他俩合适。
不谈其他条件,沈明北是男人,不会生孩子,瞿琅是瞿氏的继承人,娶个男的绝后吗?
而论起两个人的身份、地位、家庭、性格,甚至包括过往的经历、交流等等方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
一言以蔽之,的确是不合适,可那时候他们的确又结婚了。
傅沥没有继续追问了,两个人在楼道里告别,傅沥拿着测量表,推开瞿琅所在的办公室门。
“瞿先生,您来做做——这个测试题。”傅沥说话不由自主地顿了下,他怀疑自己开门的方式不对。
“嘭——”傅沥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又重新打开。
里头依然是瞿琅在哭,蹲在办公桌前的椅子旁边,呜呜咽咽,又压抑又小心,像是怕被人发现。瞿琅哭得很小声,但是很投入。
傅沥进门、关门又进门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瞿琅的哭声停了一瞬,随后干脆破罐破摔,让傅沥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