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北是被打昏的,脑部ct的检查没有大问题,血液检查也没查出问题,但被医生叮嘱了要好好吃饭,说他有些营养不良和轻微的胃病,要按时吃饭,规律作息。
这是一直都有的小毛病,沈明北没放心上,换上了瞿琅给的衣服,就准备打车离开医院。
瞿琅殷勤地跑了过来。
“明北,你回家吗?我们顺路的,我送送你!”
沈明北沉默了数秒,对瞿琅说:“我以为我昨晚已经说清楚了,瞿琅你做再多都是一样的。”
瞿琅想起了昨晚两人的话,想起了沈明北为了跟自己撇清关系,甚至说出了让自己去接触其他人的话。瞿琅有点委屈,他想哭,但是他知道哭不能解决问题。
瞿琅红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想帮你做点什么。”
“不需要。”沈明北摇摇头。
拒绝的话说出口以后,听在瞿琅耳朵里,无疑是被判了死刑。他忽得就没崩住,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紧紧地拉住沈明北的衣角,不愿意放开。
如果可以,瞿琅更想把人抱住,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克制。
“明北,我,呜呜……我就是想送你回家,我很担心你呜呜呜……我想看着你安全的到家。”瞿琅哭得有些控制不住,他一只手擦眼泪,另一只手倔强地不愿意松开。
沈明北上次见瞿琅掉眼泪,瞿琅很快就反驳了,这回他有点被瞿琅的架势吓到了。沈明北扯了扯被瞿琅拽住的衣角,没拽出来,只好开口道:“你先松开。”
“我——”瞿琅忍耐着、压抑着,松开了手。
放开了,但并没有妨碍他哭。
沈明北有点头疼:“你哭什么?”
瞿琅用手背擦擦眼泪,仔细地看着沈明北。
“我,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