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次瞿琅胆大包天假装昏迷的前科,傅沥并不相信瞿琅是真的昏迷了。于是傅沥既要假装他不是从隔壁出来,又想给瞿琅一点“操作时间”,于是傅沥就来得很迟了。
心里想是一回事,但是说肯定不能说,于是傅沥镇定地安慰道:“没关系的,我都过来了,肯定药到病除!”
傅沥跟着沈明北进了卧室,然后就看见了那个抱着枕头,哭得委屈巴拉的瞿琅。傅沥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来不知道瞿琅还能有这么多眼泪呢!
“早上就发烧,送去医院挂了吊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烧了,我给他拿了冰帕子降温,但是效果不太好。”沈明北指了指水盆,和被瞿琅弄得掉在地上的毛巾。
本来心态轻松的傅沥,见状连忙先测了温度,看到39.8的数字还是震惊了……
接着傅沥心里发出了和沈明北一样的担忧,不会被烧成傻子吧!
其实不需要沈明北介绍,傅沥知道得还多一点,瞿琅第二次发烧,绝对是和洗了个冷水澡有关的。记起这事,傅沥又撩开了瞿琅的裤腿,他的西裤下的纱布渗出血迹,仿佛随时都要再次裂开血痂。
看着腿上长长地伤口,沈明北讶异:“这是怎么弄得?”
傅沥有心替瞿琅说两句,解释道:“早上他以为你不要他了,失魂落魄地跑出医院,出门就被一辆摩托给撞了,然后又摔了一跤……”
“我——”沈明北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没用。
傅沥叹了口气,道:“好像就是你没给他回一条信息来着,他这也忒小气了。沈老师,瞿琅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很多时候都弄巧成拙……”
“之前有一次你病了,我劝他多陪陪你,他就推了一堆工作想陪你,还跟俞康说暂时不给你安排工作了。”
“结果好像是我出了个馊主意。我后来才知道,那会儿下头人没体会到瞿琅的意思,直接导致林想抢了你很多工作。我对这件事,一直很抱歉,想跟你道歉来着,但总是没找到机会说出来。”
“沈老师,真是对不起,我没了解清楚状况,就瞎出主意。”
沈明北沉默许久,问道:“……他怎么不自己和我说?”
伴随着瞿琅的哭泣声,傅沥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可能是不好意思吧,毕竟是好心办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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