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少,自然不会有人去采摘。
“薛老先生怎么会用这么偏门的草药啊……”景黎小声嘟囔一句,又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薛老先生先前曾经说过,他写出的这个方子寻不到替代草药,只要缺了任何一味药,那解药都配不出来。”秦昭叹息一声,“只能再麻烦裴大人多寻觅几日了。”
他取过床边的纸笔,简单给裴安写了个回信。
“和先前一样,把信送到村口那个驿站便回来,走路小心一些。”秦昭把信递给景黎,嘱咐道。
景黎接过信,却没急着离开。
秦昭问:“怎么?”
“我去帮你找药吧。”景黎道。
秦昭一怔。
“芪冬草生长在夏秋两季的深山里,我们现在不久住在山里么?”景黎认真道,“我是锦鲤嘛,他们如果都找不到,那我一定可以找到。”
“小鱼……”
景黎道:“是你说我要相信自己的,我现在已经相信了,我觉得我一定可以找到!”
秦昭望着他,眸光变得柔软下来:“谢谢。”
他这次生病的确比过往任何一次都严重,但却没有这三年来他任何一次生病难熬。
因为那时候他只有一个人,哪怕陈彦安偶尔会过来看看他,在他起不来床的时候每日送点吃的过来。
可大多数时间,都要靠他自己熬过去。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