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回过头去,秦昭深深望着他,某种无声的欲念在这暗夜里悄然蔓延。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变得格外稀薄,温度逐渐升高。
须臾,他低下头,在那鱼鳞上轻轻吻了一下。
极为克制,也极为温柔。
景黎浑身紧绷,可秦昭没有在做什么。施加在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散去,秦昭起身,拉过被子将景黎裹起来。
“睡吧。”秦昭轻轻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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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黎惯例起了个大早。
窗外的天色刚蒙蒙亮,秦昭帮景黎系上衣带,问:“今日当真还要去?”
“当然要去了。”景黎嚼着一块小米面饼,含糊道,“早点找到草药,可以早点帮你治病嘛!”
秦昭望了眼窗外,昨晚又下了一场雨,院子里的地面还微微濡湿着。
“书上说夏日的雨后适宜芪冬草生长,今日倒的确可以去试试。”秦昭帮他整理好衣物,低声道。
“我知道啦。”景黎走到门边,想了想又扭头回来,轻轻抱了下秦昭,“别有心理负担,照顾你是应该的,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秦昭:“?”
总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
没等秦昭回答,景黎已经出了门。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正欲再躺一会儿,门外忽然又想起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