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总觉得困倦,闻不得太刺鼻的气味?”
景黎点头:“对。”
薛仁松开手,沉默下来。
秦昭听了薛仁说的那些,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他将景黎的手揣回怀里,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的手背。
这症状听上去怎么像……
“看着像是有喜了。”薛仁悠悠说出了答案。
秦昭:“……”
景黎:“???”
“我怎么会——咳咳咳!”景黎被他吓得连连咳嗽,坐直了身体,语无伦次道,“可我明明……我是男人啊,我怎么可能——”
秦昭也道:“我这几日都替他诊过脉,那脉象并非是……”
“我只是说看着像,又没说一定是。小鱼儿的脉象的确是男子,而非双儿,这我还能看不出来?”薛仁偏头看了眼里屋,阿易依旧在后院熬姜汤,才压低声音道:“你们骗得过阿易,可骗不过我。”
双儿与男子从外观上看没有不同,但生理结构却全然不一样,因此在脉象的表现上也有些微差别。
这种差别不容易判断,若是经验欠缺的大夫一时间恐怕都分辨不出来。
因此,阿易至今都以为景黎也是双儿。
薛仁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从脉象上看,小鱼儿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找不出他身体不适的理由。但从表象上看……”
“畏寒,恶心,犯困,食欲不振,这不就是怀孕了吗?”
薛仁一摊手,无辜地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