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后面还有作诗的题目。
这个时间,别人初稿都打一半了,这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县令这样想着,不由得更加关注秦昭那个位置。终于,在喝完茶水后,秦昭取出了笔墨。
他碰也没碰发下来的稿纸,提笔就在考卷上写起来。
县令:“……”
县令:“???”
要不是朝廷有规定科举考试时考官不得近距离观看考生作答,县令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秦昭写了什么。
哪怕是负责出题的裴安,多半都无法如此胸有成竹。
一篇经义文作得一气呵成,前后不到一炷香时间,秦昭放下了笔。
他揉搓着冰冷的手指,无声地叹了口气。
难怪先前总听说有人冻死在考场上,这种考试真是太磋磨人了。
秦昭又要了碗热水,这次没有饮用,而是只用来暖手。由于他这般磨磨蹭蹭的动作,经义文前后共花了大半个时辰,而贴经文与作诗又花了大半个时辰。
正午,考棚内钟声敲响的同时,秦昭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举起手。
这一个半时辰内,秦昭要了三四次热水,县令还当他又要热水暖手,吩咐人端着壶过去。
可秦昭只是摇摇头,直接将考卷递上来。
县令:“……”
他想起来了,按照规定,县试从巳时开考,正午开始可以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