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追上去回吻了他,抵着对方冰凉的鼻尖,眼中含笑:“这是你说的,要说到做到。”
他把人放开,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骰子:“还学不学了?”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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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黎拉着秦昭恶补了一整天赌盅的玩法,翌日,又找了个由头偷偷溜出门。
他先去书肆叫上常老板,二人一道去了赌坊。
现在才刚早上,可赌坊里人却不少。这里环境极其嘈杂,景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被里头的味道熏得皱了眉。
二人让伙计通报,没一会儿就被人领进了楼上雅间。
这赌坊一共三层,二楼以上全是雅间。
不过博戏玩的就是个氛围,因此平日会来雅间的客人很少,更多是给那些通宵玩乐的客人休息之地。
雅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赌桌,桌旁各有几张椅子,还有放置茶水和筹码的小案。角落点着淡淡的檀香,房门一关,嘈杂声和烟草味瞬间冲淡了许多。
伙计只让景黎和常老板在屋里等着,便合上门离去了。
人一走,常老板顿时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昭离先生,当真要和那姓季的赌?”
景黎心里也没底,但还是勉强维持面上的平稳:“要是不赌你的书肆不就要被季知非收走了吗,赌还有机会赢回来,这生意不亏吧?”
“可……”
常老板望着身边的少年,心头是阵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