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办吧。”穆予安笑了笑,主动吻上他的
唇。两人亲了会,穆予安突然发现对方似乎有控制不住的意思。以往每次到关键时候,宁凭渊就会马上止住,做一个潇洒的渣男。
可今晚的氛围有点过于浓烈了,银丝相牵,糊里糊涂地就被扒去了外衣。
红衣褪,现玉肌,点点红梅印雪骨。
十指扣,声形错,此起彼伏雪融水。
月相照,旖旎声,红帐春暖深几许。
后.庭花,交相辉,谁言卧龙无处归?
天色既明,穆予安才堪堪入睡,嘴角还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宁凭渊一脸餍足,手指在他的脸庞上细细刻画着,细腻的触感让他回想起昨夜的事,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一个时辰后,外面响起一阵有序的脚步声,而后在门口停了下来。
宁凭渊拧了拧穆予安的耳朵:“该起了。”
穆予安才睡着不久,就被人弄醒,生气地睁开眼,有气无力地一拳砸在他身上。
宁凭渊笑了笑,看着他眼尾微红的眼睛,脸上泛着艳丽的粉色,下意识地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轻声道:“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还有什么事!”穆予安嘟嘟囔囔,翻个身继续睡觉。
“你不知道现在清都山是什么样吗?”宁凭渊起身,披上衣服站在床边。
“不知道。”他闷声道。昨晚刚醒来,就心切地跑来寝殿了,哪有心思去管别的事。
宁凭渊二话不说拿起衣服给他穿上,穆予安迷迷糊糊道:“再睡会。”
宁凭渊挑挑眉,开口道:“进来吧。”
穆予安正纳闷他喊谁呢,就听见大门被推开,而后陆陆续续有人走进来。他回头一看,见鬼老虎带着一群女人进来,手里还端着东西,吓得赶紧用被子将自己捂住:“她们来干什么!?”
宁凭渊道:“我们该成亲了。”
“什么?!”穆予安惊得坐了起来,双目圆睁,“什么时候?现在?!”
“嗯。”
“……怎么这么突然,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她们有准备就是了。”宁凭渊冲云屏她们抬了下下巴,“他就交给你们了。”
穆予安看着他离去,再看看自己的姐妹们,尴尬得说不出话。
云屏说:“起来吧,我们得给你收拾一下,总不能现在这个样子出门
去吧。
“……”
他掀开被褥,腿刚接触到地面,倏地软了一下,马上装作头晕,艰难地站起来。
云屏和桃子马上给他束官发,正衣冠。
他一边打盹,一边觉得这个成亲也太儿戏了,他想象中的浪漫的情节都没有!哪有直接从床上起来就马上成婚的,聘礼还没收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