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这该死的泪腺,这具身体还真是水做的。
血玉镯没出声,它正处于被屏蔽状态,听不到容与的心音。
不过这一次,它终于从大魔王深不可测、密不透风的心底,窥见一丝掩藏不住的难过。
顾明淮怔了怔,心里忽然泛起一股针扎似的疼。他把人放下来,抱在怀里,柔声安抚道:“小鱼儿,我不问了。”
“也不欺负你了。”
“是我今天混账,你生气的话再咬我也没事,咬多重都行,你别伤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容与跟炸毛的猫似的,桀骜又骄矜。
“好,我没看到。”顾明淮哄他,“午饭想吃什么都给你点。”
这次倒成顾明淮主动转移话题了。
容与垂眼:“算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是一个梦。”
“梦?”
容与冷笑:“怎么,不许做春梦啊?梦里你的技术可比昨晚高超多了,熟练得像个阅尽千帆的渣男。也确实渣,睡完就跑了,可把我给气的。”
顾明淮听了,哭笑不得:“所以,你说的以前,就是一个梦?”
“不然呢?我除了你又没别人。”容与说完还是很气,又骂了句,“渣男。”
顾明淮觉得自己很冤枉:“……小鱼儿,梦里的事情怎么能怪我?”
容与无理取闹:“那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
顾明淮投降:“怪我,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