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狱卒不约而同地想,他害怕了。
这样风情万种的美人,让他们下手还真有些不忍心。但显然典狱长并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他们只能听命行事。
容与朝傅浅知走过来,欲言又止:“典狱长大人。”
傅浅知淡淡道:“想求饶?”
没用的,跟不近人情的典狱长大人求饶只会适得其反,换得惩罚加倍。两名狱卒看向容与的目光透着怜悯。
容与摇头,不好意思道:“地上坐太久,腿麻了。您能把这把椅子让给我坐一下吗?”
狱卒:“……”
抢科达的椅子还不够,这犯人已经嚣张到抢典狱长的椅子了吗!
似是意外于得到这个回答,傅浅知微微抬眼,流露出一丝兴味,口中却道:“不能。”
“为什么不能?”容与有理有据,“典狱长大人让我观刑,不就是为了震慑我,我坐在那个角度瞧得不够清楚,不能起到震慑作用。您这位置是最佳观赏点,可以把他的惨状看得一清二楚,让我紧张害怕到极点……我觉得这把椅子是为我量身打造。”
傅浅知平静望着他:“你一点儿也不紧张害怕。”
容与诚恳道:“我在强装镇定。”
傅浅知修长的手指夹着雪茄,准备放到唇中再吸一口。
手腕中途被一只漂亮的手按住。
容与笑道:“我不喜欢闻烟味儿,您可以把烟头掐了吗?”
傅浅知沉静地与他对望:“52号,你的胆子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