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戚族老连同身后的族长们便露出几分不虞来,袁崇生上任之后,至今未露面便没得分说连连颁了几道施令,倒比天王老子还高上几分,据说今年还要颁布什么新的分成之法来,也不知到时候怎生模样。
当下讥讽:“这京官倒是威风得很呐。”
李元悯笑笑不语。
眼见视察得差不多了,李元悯正准备辞别,却被戚族老一把给拉住了,遥遥一指旁边,神秘道:“殿下何不去那边看看?”
“哦,什么?”李元悯好奇。
稍稍一夹马肚,跟着戚族老的马后过去,绕过一丛密林,眼前豁然开朗,不知何时,那儿新建了一座庙宇。李元悯抬眸朝庙中望去,一时哑然。
庙中竟修有一个与他颇为相似的泥塑,看着那烟雾缭绕的仗势,香火还挺旺盛。
李元悯失笑,摇了摇头:“族老不必如此。”
戚族老摸了一把胡须,点了点他,笑道:“殿下可莫要把这锅往老朽身上抬。”
立刻便有身后的族长解释道:“此乃乡民自发所为,若非殿下功德,如今哪有这份安稳日子,这长生庙,修得再大些也不为过。”
众人连连称是。
李元悯怎不知哪里是什么乡民自发所为,定是这些族长们取悦他的而建的,当下倒没再说什么。他做了这般多自然也不全处于无私爱民,对于百姓,立德树威时时必须,他根基薄弱,只能靠着自己,所为之功德若藏掖着,不叫别人知道,岂不是傻子,便是日后再推行什么,也不好伸展拳脚。
当下笑了笑,与戚族老客套了几句。
他又看了看那泥塑,不动声色瞧了一眼猊烈,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嘴角浮着一丝笑意。
李元悯心间一跳,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暮色降临,李元悯与族长们在宗祠堂用了饭,席间气氛融洽,酒足饭饱才分头散了去,府兵们护送他回了府。
夜已深,四处虫鸣蛙语。
李元悯沐浴后,换了干爽的小衣,正待进内室,劲风一起,一个黑影猛地窜了进来,反手便将门给锁上,用身体将他固定在墙上。
李元悯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堵住了唇,唇被顶开了来,利舌滑了进来,李元悯呜咽着,被里里外外亲了个通透。
李元悯推着他,面红耳赤地找了间隙:“阿烈……别……不要……”
猊烈哪里肯停,只急躁地亲他,像梦中一样乱拱,不得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