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
发生了什么,我在哪儿?
景铄从背后抱着段云深,手穿过腰侧贴在段云深的胃部不轻不重地揉着,“有没有舒服些?”
段云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刚刚就差哭着求你不要了……啊不,是不要喂了。
段云深用自己绑在一起的爪爪试图将景铄的手给扒拉下来,“陛下不必如此。”
我自己揉揉就好了,这个姿势,嗯,还挺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某个晚上自己打好了主意准备英勇献身慷慨就义结果被放鸽子留下了后遗症,这时候被景铄抱怀里,段云深老觉得不大正常。
扒拉了两下景铄没松手,段云深又扒拉了两下,再扒拉了两下。
景铄:“再动朕可就不客气了。”
段云深:“???”
不客气什么?
虽然不知道不客气什么,但是段云深很给面子,没有动了。
揉了好一会儿,一直到段云深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该手酸了,这才暗示性地表示自己不撑了。
景铄反应倒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把段云深给放开了。
段云深这时候敏锐地发现景铄脸色似乎不太好,但是景铄却没有给他深究的机会,而是转头推着轮椅自己去一边看书了。
段云深:????
景铄现在也不太舒服。
不过他既不是撑的,也不是饿的。
是毒。
太皇太后给他断了药,那药具有成瘾性。
原本为了摆脱太皇太后的控制,景铄也是有替代药物的,只是宫中备这种东西不放心,景铄那时身边也没有可信之人。所以一般如有需要,都是贺珏送进宫来。
只是此次情况特殊,方游带景铄破了禁足令,方游又是项一越的人,直接导致了太皇太后开始对项一越起了疑心。
虽说事后及时补救,项一越第二日就去带着“方游”的人命请罪,但是毕竟还是在太皇太后心里埋下了种子。
所以这段时间太过敏感,不得不低调行事。
以往贺珏渡鸦深夜入宫,还是要项一越这边行方便的。现在项一越处于特殊时期,贺珏渡鸦自然也不能轻易进来,只能寻找机会,伺机而入。
以前贺珏和景铄还能光明正大的见面,现在却不大可能了。
一来太皇太后能放任景铄留在云妃宫中,却不一定能放任他和将军府二公子见面。
二来就算哪能能见着,想必周围也有眼线,不好交接药物。
所以这几天景铄一直在熬,只是好在距离上次服药的时间不长,所以这几天就算有症状也尚且轻微。
不过算算日子,这两天再不用药应该就会有一次发作。
段云深一开始还没有特别在意。当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察觉到身边的暴君似乎有些奇怪,似乎……身体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