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球!我不是人.妻!!
段云深慌了,慌得很厉害!
景铄表情未动分毫,完全不认为自己这种行为需要觉得羞耻,语气坦然诚恳又带着点奇怪地悠然从容,“娘娘真到了冷宫里,草民去看望娘娘可好?”
……
别别别说了!
段云深总觉得自己脑子里要有一辆加长版的超豪华凯迪拉克开过去了!车上指不定还放着一本通俗文学叫做《冷宫弃妃》,出版社的名字叫做龙马或者海棠……
段云深觉得这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是暴君的语气的问题!!
按暴君这个语气,他要真去冷宫看自己,带的肯定不是粥了!
别问带的是什么,段云深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肮脏的世界!
还有这个肮脏的暴君!!
没看出来啊,浓眉大眼的,你怎么这么会玩儿呢你!
景铄气定神闲:“娘娘?”
段云深:……
段云深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是在下输了!
我段位没你高,脸皮没你厚!
我错了,我曾经以为你是个脸皮薄的人,怪我眼拙!
段云深站起来走到景铄对面,单膝跪地行礼道,“臣妾有罪,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景铄淡定坐直了身体,“嗯”了一声。
段云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爱妃平身”,就只能自己抬起头来看景铄。
这一看,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好像求婚啊!
就差一捧玫瑰和一个求婚戒指了。
段云深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看有没有什么圆形的物件做替代,结果什么都没摸着,转头又看了看井周围——连根草都没有!
景铄:“爱妃找什么?”
段云深:……
段云深刚刚就是觉得像求婚,然后下意识就想找个什么圆形的东西,这时候被景铄唤醒,又觉得有些窘迫跟不好意思,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没什么没什么。”
景铄:“真没什么?”
段云深:“……就是,嗯,没什么。”
景铄更好奇了,“爱妃丢东西了?”
段云深:“没有……”
他身上也没什么重要东西可以丢。
本来有一份遗书的,结果他今天白天闲的没事重新看了看,然后就觉得这遗书实在是写的乱七八糟的,于是晚上放在蜡烛上烧了。
被烧了之后还在庆幸幸亏没被别人看到,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