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没什么情’色意味,更像是惩戒段云深这么胡乱闹腾的。
只是惩戒也下不去狠心,皮都没咬破。
段云深这时候为了救下自己的脖子,就去扒拉景铄的头,本意虽不是要把他的发冠弄乱,但是这时候扒拉两下,想不乱也乱了。
景铄半点都不在意,松开口之后又啄吻了一下段云深的脖子,接着到段云深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才道,“爱妃刚刚说要叫什么?”
段云深捂着肩膀欲哭无泪,心道,我养了一只好凶好凶的狐狸精。
景铄不依不饶,“爱妃说朕要叫你什么来着?”
段云深醉糊涂了的脑子转不过来,但是本能已经高度警觉,这时候打死也不敢说什么“叫主人”的话了。
景铄看人装傻不说话,不知道怎么还是有些来气,于是低头又咬了一口。
段云深“嗷!”的一声,景铄松口,追问道,“爱妃之前叫朕什么了?狐狸?为何是狐狸,嗯?”
这就真是段云深自作自受了。
原本景铄可是大发慈悲准备将他运到床上去躺着睡觉的,段云深非要那么多小动作,可不就把大老虎给惹恼了。
段云深想了想,“好看,男狐狸精。”
景铄:?
景铄又是一口。
段云深捂着自己的脖子,怀疑自己肩膀上可能长了一块上等牛排,直接生吃都贼香的那种。
景铄:“那主人一说从何来的?”
段云深不说话了,摇头,特别想向暴君说自己脖子的肉不好吃。
景铄无奈,亲了亲人,心道这时候倒是知道乖了。
他此时随手取下了自己被段云深弄乱的发冠丢在一边,青丝如瀑,凤目薄唇,惑人得如同艳鬼修罗夜行。
段云深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伸出自己的爪子就去摸景铄的脸,摸了脸又去碰了碰头发。
景铄抓着段云深的手,这次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段云深指尖受疼,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景铄不放。
段云深就盯着景铄。
因为醉酒的关系,他这时候脑子里原本就是空白一片,好像一片白雾蒸腾的湖泊。所以此时看着景铄,也就只是看着,脑子里好像什么也没想。
眼睛从景铄的眉眼,鼻尖,嘴唇……一寸一寸的流连。
凤目清冷但是仿佛勾人,鼻尖高挺,嘴唇薄而唇色淡……
突然,段云深就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冲动来的毫无道理,直接扑上去撕咬景铄的嘴唇。
对,撕咬。
根本就用不上“亲吻”这种缠绵的形容,那进攻近乎是凶狠的,不容拒绝的。
景铄愣了一瞬才察觉到嘴唇的疼痛。
肯定破皮了。
段云深不仅咬,他还上手乱摸。
听说,深渊都有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