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手给朕。”
段云深跟个大狗似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这时候将爪子递过去了。
景铄捏住段云深的手,翻过来看段云深手心的伤痕,手指从上面婆娑而过。
景铄早就隐约猜到那时候段云深说有孩子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跟随他离开,所以这时候段云深坦白,他也没有特别意外。
纵使有几分失落,但是也不至于就生气。段云深待他如何,他心中自然知晓得分明,这人愿意与自己同生共死,难不成这时候因为他为了自己撒谎,自己就要罚他不成?
再看看段云深一副等着挨打的模样。何至于就如此?
景铄头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的“暴君”形象似乎有些不太好。
段云深伸着自己的爪爪,试探着问道,“要打手心么?”
景铄睨了段云深一眼,仿佛别有深意似的,“想朕打你手心么?”
段云深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请我们继续保持清纯的晋江画风,不要沾染奇奇怪怪的海棠恶习好吗?!
景铄:“朕知道。”
段云深:……
知道什么?知道我没揣崽子?
景铄:“此事成与不成,也不怨云深。”
段云深心中狂点头,说得对!
所以我们不着急!没有也不能怨我!
景铄:“再说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段云深心中点头的小人一顿。
来日……方长……
不急于……一时……
这是“这次没怀上不要紧,咱们可以接着造”的意思呗?
段云深咳嗽了一声,“其实,我觉得这个事情……”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有人禀报,说是有人来求见。
他们此时住在京城一所大宅子里,这宅子对外说的是江南富商所有,平日里空着,只富商回京的时候才偶尔住一住,低调得很。
段云深也是昨夜才知晓,原来景铄出宫之前告诉他金银的事情不用操心,那是真的不用操心,在这宅子里的吃穿用度,也不比宫里差。
段云深有旁敲侧击地问了景铄这是怎么回事,景铄却只是轻描淡写道,自从当初听段云深说想要出去游山玩水,于是便提前帮段云深备好了必要的东西——游山玩水最必要的可不就是钱么。
至于怎么备下的,有多少,这宅子怎么回事,景铄没说。
他们此时住进来用的身份是富商的朋友,来京城治病的。
大概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派人出去四处一通打点之后,明明京城追查他们两人下落的风声如此之紧,可风就是吹不进这宅子里。
他们两人就大摇大摆地住在京城里,算得是景逸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愣是没人闯进来查。
不过景逸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又是朝政又是边关告急,搜捕景铄的命令放下去之后,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来顾及。追查“逃犯”的事情做到几分全看下面的人的良心。
景逸没办法从根本上控制到最底层的势力,段云深倒是意外发现这种事景铄说不定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