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可以有。
这“暴君”喝醉酒的时候自己都没能反抗成功,这种时候要是擦枪走火,自己就在劫难逃了。
景铄从脸上看不出半点端倪,气定神闲道,“云深怎么不接着往外挣了?”
段云深一本正经:“我觉得我应该学会保护自己,不要铤而走险,否则容易马失前蹄。”
景铄弯了弯唇角,然后放低了声音,“这可是云深自己不走的。”
段云深:?!?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说法很危险,你刚刚是不是恐吓我了?
景铄作势收紧胳膊,段云深当机立断,从景铄怀里爬出来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景铄松手得格外干脆,并没有继续拘着他的打算。
这个发展让段云深有点懵,坐床头疑惑一般地低头看着景铄,景铄这个时候还躺在床上,目光带着柔和地看着段云深。
平心而论,景铄实在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眉目有种很锋利的美感,近乎有种妖异的味道。
段云深一时看得失了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被景铄的外貌所蛊惑了,还是被他眼神里面的温柔所蛊惑了。
不知道为何这样景铄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这样的模样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段云深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笃定,虽然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个声音到底从何而来。
本来已经逃出了景铄的怀抱,段云深此时此刻就可以直接下床收拾一番,然后离开此地,就跟当初的景铄一样。
但是这个时候看着景铄段云深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十分柔软的情绪,让他舍不得离开。
这个人是自己的。
或者说,他应该是自己的。
段云深迟疑片刻,然后把话题带出了十万八千里:“你小学和初中在哪里上的?”
景铄:“什么?”
段云深:“我怀疑我们俩可能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小学初中同学那么多,说不准当过同学没印象,那也是有可能的。
景铄微微扬眉:“我在见到云深第一眼的时候便有这种感觉了,不过从段云深的简历来看,我们所成长的城市和轨迹完全不同,到云深来我司实习为止,以前应该从未见过。”
景铄:“云深见到我之后,有梦到过我吗?”
段云深:“?”
景铄:“没有也无妨,云深今晚会梦到我的。”
这样的笃定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段云深的直觉居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景铄这个时候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先下了床,“不管怎么说,今天还要上班,时间快要来不及了,介意我先用浴室吗?”
段云深:?
他们俩这是一个比一个话题跳的远,景铄看段云深发呆愣了一下,突然有点想把他重新扑进被子里的冲动。
段云深也许应该感恩今天是工作日,当然,最该感恩的可能还是X江的严苛审查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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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段云深已经在煎蛋了,食材都是从冰箱搜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