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羞辱过,一张端正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收起盒子,脸上五彩纷呈,震怒,窘迫,耻辱,不一而足。
郁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颇觉无趣。
“这人可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看了场大戏,从郁家出来,闻远眸中的震惊还没褪去。
祁瑾然瞥了眼他的脸,“现在还觉得郁恒人不错吗?”
闻远摇了摇头。
其实他觉得罗浩锌挺可怜的,为了宁殊做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多看他一眼。至于郁恒,这家伙逗起人来也太恶劣了吧。
回到别墅,一进自己的卧室,闻远就发现房里的床单和被罩都没了。这让他怎么睡觉啊?
“大概是薛姐今天拿去洗了吧,还没干。”
祁瑾然面不改色地路过。
“那我去二楼——”
“客卧的床单也洗了,都没铺。”祁瑾然一脸严肃。
那他岂不是只能去祁瑾然房间里睡了?可两人都好几天没同床了,忽然要去他那里,实在怪尴尬的。
闻远正纠结时,祁瑾然低沉的嗓音响起。
“你的胡萝卜抱枕在我房里,过来睡吧。”
他说完那句话,便进了卧室。
闻远想象了一下祁瑾然顶着一张冰块脸抱着他那个幼稚到不行的胡萝卜抱枕的样子……不行,怎么都想象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