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硬着头皮走过去,想来想去,她竟然心底也有了几分求生欲,只好垂眼抱住他脖子,坐在了他腿上,身为师长的薄面皮都烧起来……
辛翳这会儿满意了。
非常满意。
以前荀南河可很少展示稍显女人的那一面,她甚至行事说话往往模糊了性别,既不会求他帮助,更不会对他撒娇。虽然她并不是真的全知全能扛起一切,但她总不会在辛翳面前展露柔弱。
或许是在她昏迷之后,辛翳才是第一次那样细的照顾她,抱起她,给她梳头,替她更衣。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南河很多年前就开始照顾他。
但他对她的照顾却相比之下少的可怜……???c0
可也只有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才会愈发显露稍显脆弱的女性化的一面,无意识的倚躺在他怀抱里,任他照料。
辛翳从不适应,到适应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他有时候也想,或许南河稍微懒一点,稍微软一点,也万分可爱。
这会儿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点小目的才低头的,但能见着南河主动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胳膊,辛翳还是有几分心魂荡漾。
……妈的,这才哪到哪儿,他都要把握不住理智,要是南河真的使出什么本领,他就要误国了啊!
南河觉得自己实在不要老脸,耳根更红,辛翳却抬手,抱住她腰。他坐在凭几里斜靠着,也圈着南河倚靠在他身上。
南河:“……你到底与不与我说?”
辛翳还挺贪心:“我没说我要与你讲,我只是让你坐过来。”
南河瞪眼。
而且这小子,都不怎么好好叫先生了!
辛翳:“莫不是你以为往我腿上一坐,我就什么都肯说了?”
南河被说中了心思,更是老脸挂不住,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辛翳圈紧她:“不是不能告诉你,但光是往腿上一坐,大概还不够。”
南河吃惊,转脸瞧他,就跟不认识他了似的:“那你还要怎样?”
但最可恶的就是,他还不把条件说明白,只是道:“先生觉得该如何做才行?”
南河盯着他,脸越来越红。
妈的……这要是不说,他就可以坐地起价了啊!
但荀南河毕竟还是荀南河,她先开口试探道:“我只是听说成周在晋国手里,晋楚冲突,是不是与我有关?”
而辛翳毕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自己的先生,他难道还不了解,道:“这谁又知道呢……”
南河暗自咬了咬牙:“是不是你以后要告诉我点什么事,都要耍这样的手段!”
辛翳故作吃惊:“这是手段?我还以为先生只是要与我夫妻亲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