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就当二次发育了。”
辛翳:“……?!荀南河,我说你没师德你是真的不要脸了啊!”
南河忍不住靠在车壁上笑,辛翳拽她回来:“强吻还掐人。我就问你,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南河被他这训话的口气逗得更乐:“有,非常忏悔。你还要罚我不成?”
辛翳:“罚你继续强吻。别停。动手动脚也可以,只要别掐就行。”
南河摆手:“不了,这样不太好。我不能再这么丧尽天良了。我保准以后这辈子都不强吻你了。”
辛翳撑住车壁,挡住她下车去路:“那不行。现在,你要是不强吻我就吃喝拉撒在这车上,别想下车了,我跟你耗死。要想过路,必须□□我,强吻我。”
南河笑的肩膀直抖:“你这个强盗,拦路逼人□□你可还行。”
辛翳两手撑在车壁上,人却朝她倾过去,压低声音:“你就说你到底要不要对我下手。”
南河又好笑,又实在觉得他这样子够可爱,跪坐在车里,仰头“强吻”他一下。辛翳立马抱住她肩膀,仰着躺倒在车内的毛毯上,两只手紧紧握着南河的腰,嘴上道:“你快点。别怜惜我。”
南河坐在他身上,撑着他肩膀,还有点忧心:“我不沉?”
辛翳颠了两下:“就你这跟大风吹走的小树杈子似的,我还会嫌沉?”
他这顶了两下,南河真的是老脸红透,忍不住又锤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乱动!”
辛翳委屈的很:“我们明明都——你在床榻上也不是没骑过我,非要这会儿问沉不沉。还嫌我耍流氓,我这就是诚实回答,动作演示!你、我被你锤死了。真死了。”
说罢他头一歪,一副要断气的样子。
南河弯腰,伸手捏住他鼻子,他憋不住,微微启唇。
南河低头咬下去。
他心满意足,人是装死,唇舌却恨不得跟觅食一样积极,抱着她没完没了。
南河以前大概还会推一推他,要他别亲的太疯太迷,她被吻的舌头发麻都不止一回。但这会儿,她竟然也想就这样,俩人都痴缠起来,她以往都不知道就这点事儿能磨得她自己脑袋里都稀里糊涂的。
南河手臂撑了太久,有些撑不住。辛翳将她手臂折起来,要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他贴着她嘴唇,咕哝了一句:“你真的说留了一日,就只留了一日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在晋国多待几天。你要是不准时回来,我大概又会很生气伤心,但你要是回来,我却有点……愧疚了。或许我该让你多留几天的。”
南河小小声道:“不要紧。我也没觉得生气或委屈,我倒是觉得一天也够。够见她,够商议,够与大家叙叙旧。而且毕竟去之前我们都不知道会怎样。”
辛翳低低叹口气,他这口气叹的实在是可爱,哪里像是之前对她百般为难的样子,甚至还有点自以为是的小演技——这会儿装着自我反省,要是再来一次,他绝对还会这么做。
南河:“不过也发生了很多事。舒她……”
辛翳手臂收紧:“我们还没回帐下,还没到办事儿的时候,别聊她。别聊那些。我现在还不想听呢。”
南河笑:“那你现在想听什么。”
辛翳:“想听你的呼吸声,还想听你叫我呢。”
南河:“叫你什么?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