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去年我侄子不是收了大家粮食准备开粮店么,昨天宇哥儿那孩子跟我说,粮食就让大家按照当初买卖的原价赎回去,不管如何,咱们村的人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钟富樹内心着急,表情还是很镇定,里正算是村里的定海神针,谁慌他都不能慌。
同时也对邱祁之前各种“善举”有了猜测,心里很是安慰,宇哥儿这孩子为了村子可谓是用心良苦,什么粮店什么水库冰窖,看来都是宇哥儿提前得到消息故意让村里准备的。
听了钟富樹这话,着急的村民安心了几分,去年卖给邱祁的粮食可不少,如果拿回来节约点吃撑上一年完全没问题。
“诶诶,那咱们马上回去拿银子,钟里正,这回可真得谢谢你家宇哥儿了,这孩子是福星!”
村民感激涕零离开,匆匆忙忙回家拿银子赎粮食。
当然还有原地哭的,这些哭的人就是当初贪心收购高价毁约的人,坐在地上哭得肠子都快青了。他们的粮食已经全部卖给粮商,这会子上哪里赎去?
就算现在镇上还有粮食卖,他们再买回来就得给双倍了,这一进一出,简直血亏。
“哎哟喂,这丧良心的奸商,他们肯定是知道旱情故意骗咱们卖粮食的!呜呜,这群畜生,俺家粮食当初全卖了,这可咋整呜呜……”
“不对!钟富樹,你家宇哥儿是不是也知道东洲旱情?要不他怎么忽然要做粮店生意?这杀千刀的一个村竟然都告诉我们!不行,你们老钟家做得不地道,得赔!”
“就是,要是宇哥儿早点说,我们哪能卖粮食!赔,你们老钟家赔。”
几个大婶老婆子直接坐在钟富樹家门口哭骂了起来。不仅骂收粮的奸商,也骂邱祁,把责任全部推倒钟家头上,让人帮自己分担损失。
这耍赖别说钟富樹气笑,周围的村民也看气了,不由得开口就骂:
“呸,你们几个不就是不想损失银子么,当谁不知道那点小心思呢!想把屎盆子往人家宇哥儿头上扣,也不怕天打雷劈,当初是你们自己贪财毁约的,现在怪得了谁?”
“可不,宇哥儿开粮店那是凑巧,祠堂祖宗保佑这巧巧地把咱们村粮食留下了,你们休要胡说!再说宇哥儿要真害咱们村,咱们存水库和冰窖是谁支持的?钟家赚了钱连自己房子都没修,就想着村里,大家谁不说宇哥儿这傻孩子一颗心……”
“你们几个耗子屎,村里有出息的人就是这么被你们寒心的!”
围观村民你一言我一句的讨伐指责。
村里有极品没错,但大多数还是淳朴讲理的,他们才受了钟家多少好,这会就翻脸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丧良心。
几个哭嚎的极品村民寡不敌众,心里也知道是自己没理,耍赖不成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离开。
她们也并非一定要钟家赔钱,就是抱着能占一次便宜是一次的极品心态,闹一闹万一成了不就赚到?不成的话也没啥大损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