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德鲁纳惊诧的是,他那一身普通子弹根本无法穿透的铜皮铁骨,竟然被一只小小的箭头|射|中|,那箭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散发着让他厌恶甚至隐隐惧怕的气息,就好像带着能驱散黑暗的光明气息,并且还在不断的腐蚀他的伤口。
德鲁纳试图将肩膀上的箭拔出,可是手一碰到箭杆子上,就像摸到炙热的烙铁一般,烫的他的掌心皮开肉绽!
温然一个跳跃,从隔壁阳台跳到了祁云敬书房的阳台,手里的弓箭直直的对准了德鲁纳,大有他敢乱动一下,就把他打成筛子的意思。
祁云敬看着他手里陌生的玩意,忍不住问道:“我好像不记得,家里有弓箭?”
温然挑眉道:“咋地,嫌弃我破坏了你们的花前月下?”
祁云敬立刻表明立场:“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自说自话,像个神经病一样。”
德鲁纳听不懂他们的中文,只能忍耐着肩膀上的疼痛,努力表示自己真的毫无恶意,也没有任何的威胁性。
温然的英文没有祁云敬那么地道,但好歹也是走过千军万马独木桥的,虽然不至于学霸吧,但年级前十那是妥妥没掉下去过的,因此沟通也算无障碍,听着这个洋鬼子的自辩,温然轻笑了一声:“半夜三更爬人墙头,还躲过了一众保镖以及监控,这叫没有任何威胁性?”
德鲁纳可怜兮兮道:“我就是贪慕他的美色,一时无法自控,我能站起来吗?这箭头你能帮我拔了吗,你们东方人也太可怕了吧,这武器是什么东西做的,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此刻的东方在他眼中不再是天堂,而是透着神秘的可怕,之前的小蛋糕也就是稍微凑近闻了闻,就被咬的一身毒,再不解也不知道会不会要截肢,到了这里,闻到了更加美味的存在,他还只是稍稍表达了一下爱慕之意,肩膀就被戳了个洞,东方人果然就像传说中的那样,每个人都有着神秘的功夫,也太可怕了!
难怪他们教会曾经郑重警告他们,在哪儿惹事,都别在东方惹事。他还没惹事呢,就感觉小命要凉。
温然一抬手,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一根红色的绳子,那绳子仿佛有灵性一样,缠绕在了德鲁纳的身上,将德鲁纳缠绕的死死的,随后温然才上前将德鲁纳肩膀上的箭给拔了出来,那热血滋地一下喷射而出,还好温然早有准备的避开了,而被血喷射到的地方,地上竟然响起滋滋声。
温然轻啧了两声:“好家伙,这血还带腐蚀性的啊,牛|逼!”
德鲁纳疼的龇牙咧嘴的,但箭被拔出,他瞬间就活了,几乎是立刻就想要挣爆这细的简直能一拉就断的红绳,可是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些红绳竟然比铁还要牢固,别说挣断了,就是松都没松一点儿,德鲁纳这一下彻底傻眼了,这东方,到底是个什么可怕的国度,他在这里竟然弱小到连一根绳子都对付不了了吗?!
刚才祁云敬按下了报警器,虽然此刻阳台上看起来好像只有他们三人,但实际上整个庄园的保镖|枪|头,都死死的对准了德鲁纳,德鲁纳自然也知道现在外面隐藏了不少人,但那都是普通|枪,他一点都不怕,比起|枪,他更害怕这个少年手里的弓箭。
祁云敬去处理了一下保镖,这德鲁纳应该不是普通人,虽然他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但不怕|枪,却害怕温然特质的箭头,说不定也是什么邪祟之物,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所以被潜入时保镖无法察觉也是情有可原,但理解归理解,相应的惩罚还是要有,否则保镖一旦有了疏于防范的心理,那家里的基本安全就成问题了。
等祁云敬处理好了外面的事情,回到关着德鲁纳的房间时,见温然正大口吃着麻辣粉,最近温然迷上了粉丝,还喜欢用家里特制的火锅底料煮粉丝,一煮就是海大一碗。他在这里吃的喷香,那边德鲁纳无法抑制的开始咽口水,见到祁云敬回来了,瞬间将目光渴求一般望向他,比起这个少年,他觉得祁云敬好像更平易近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