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他一时也分不清藤白的西装是什么颜色,款式是十分普通的款式,可穿在藤白身上,被他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的身材比例一衬,就好看得不行。
“你怎么过来了?”沈可衍看着藤白,有点惊喜地问。
他说完这话,嗅了嗅,忽然嗅到一股酒气。
不是啤酒不是白酒也不是红酒,闻着带点清香,有点梅子酒的味道,又好像不是。
沈可衍闻不出来,但能确定藤白的确喝酒了就是了。
“你喝酒了?”他问藤白。
藤白点头:“刚和一个投资商吃饭,喝了点酒。”
“应酬到这么迟这么还过来这边?”沈可衍念了一句。
毕竟这不是随便大马路边,是郊区的山腰上。
藤白没有回答沈可衍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这么晚怎么会在这?”
沈可衍这才把刚才跑走那人想起来了:“你刚才上来的时候有看到什么人跑下去吗?”
“那估计是跑楼上去了。”沈可衍轻喃了一声。
住院部这里的楼梯都是做的两侧,从这一侧上去完全可以从另一侧下去,现在追过去估计也找不到人了。
沈可衍便没再管,回答起藤白的问题:“我睡不着,听到外面有人哭,就出来看一眼。”
“有人哭?”藤白看向沈可衍。
沈可衍点点头,恰好这时候走廊尽头一阵强风刮过,吹得沈可衍又是一哆嗦。
藤白眉头微蹙,抬起手轻轻贴了贴沈可衍一边暴露在空气里的胳膊,手里的温度冷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