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吹干头发,陆临后背竟有些汗湿,他将电吹风放回原位,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之后拿起笔,在便签纸上写道:你可以回去了。
左南瞪大眼:???
吃过晚饭,陆临再次提起这件事: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左南死皮赖脸道:“那怎么行?你还要写歌还要创作,家务活儿就由我包了吧,以后我就是你生活助理!”
陆临态度坚决:不需要。
说着竟然起身将他带过来的衣服日用品全部收拾打包,拿起他家备用钥匙,打开门直接给他送回去。
左南被推着站在钟溪家门口,满头问号地看着不降反升的好感值:人干事?
当天晚上,左南咬牙切齿使出浑身解数,将钟溪家的空调弄坏,摆出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姿态,敲开陆临家大门:“哥,我家空调坏了。”
陆临看着他单薄的睡衣、冻得生白的脸,心里腾得升起无名火,一把将他拉进屋,“砰”地将门关上。
左南瞄着狂涨狂落但最终有所上升的好感值,心里窃喜,忙自来熟地抱起被子将自己窝在客厅沙发上。
陆临走过来将他拽起拖进卧室,将他摁在床上,自己则拿起被子去了书房。
左南感动坏了,跑进书房跟他客气:“哥,你睡卧室,你个子高,睡沙发都伸不开腿。”
陆临心烦意乱,冷着脸将他赶出去,关上书房门,“咔哒”落锁。
左南:“……”
隔天,陆临去了左南家,左南乐滋滋地以为他要帮自己收拾东西带过去,没想到他竟然搬起凳子拿起工具,三下五除二将空调给他检查维修好了。
左南:“?!”
到晚上,左南故技重施,将主意打到热水器上,可惜他左看右看不知道如何下手,干脆心一横,拿把锤子将花洒砸坏,之后抱着沐浴露洗发水干净衣服等一堆东西敲开陆临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