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葛英算好了时间,必须在门口的时候拖延一会儿时间,灯光才能在陆维刚踏进厅堂的时候恰恰熄灭,以达到最佳的效果。
“这些蛋糕,我会涂在陆叔的身体上,然后用整夜的时间,慢慢吃完。”葛英用炽热而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望向陆维,为陆维倒上一杯红酒,低沉磁性的声音诉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两个多月前那一夜,陆维在他身上做过的所有事情,今天他都要讨回来。
想像着陆维这样一个平时看起来正经端严、如山如岳的男人,却在他身下动情承欢的模样,他就觉得胸口里仿佛有一个欢快的小羊尾巴在摇啊摇,弄得心头又酥又痒。
两人吃过晚饭,葛英拉着陆维洗了个鸳鸯浴之后,便怀着雀跃期待的心情,迫不及待进了卧室。
一夜翻云覆雨,骨醉神迷。
第二天早晨快十一点,葛英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酸软和钝痛,悔恨的捶了捶床铺。
昨夜明明刚开始的时候,场面还是完全由他控制的,陆维乖乖的躺在他身下,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任由他爱抚亲吻。
他都想不起来中途发生了什么,主动权就到了陆维手里。
仿佛是为了还击他的“不轨之念”,又因为在假期,陆维整晚把他摁在床上,层层叠叠不重样的手段使出来,一点都没有收敛,让他简直招架不住,感觉快要升天。
同时,因此而产生的后遗症,也比上次更加严重。
他现在不仅仅是四肢疼、腰疼和后面疼,就连口腔和咽喉,也火辣辣的疼,应该有一些微肿。
真是要了卿命。
“醒了?”陆维衣冠整齐的走到床前,腰背挺直精神奕奕,看不出半点疲态,朝葛英笑笑,“起来吃饭。”
葛英先是被他的那个笑容迷得心神荡漾、小鹿乱撞,继而认命的爬起床,坐到餐桌旁,开始喝陆维煮的稀饭,心中有些忿忿难平。
这大叔明明已经40多岁,就算外表锻炼保养得再好,也该到了体力减退的年龄,昨夜的疯狂却对他好似全然没有影响,根本不符合常理。
算了,等再隔几年,陆维过了50岁,精神体力总该衰退下来,他再把陆维这样那样……总不是什么难事。
实在不行,就等陆维60岁、70岁……他比陆维小十几岁呢,他们有一生的时间好好算这笔账。
葛英一边牙痒痒的想着,一边喝着陆维煮得软糯可口的稀饭,心中十分甜蜜。
陆维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页页翻看葛英正在拍摄的电影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