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却摇头：“不是。”

“嗯？”

许可把头低下，语气有些失落：“烟花……没看到。”最后一场烟花表演在十点，他直接醉过去了，根本没看到，亏他还这么期待呢。

应城笑了一下，安慰他：“没关系，还会有的。”

“嗯。”许可还是很失落。

“先把水喝了。”应城把杯子凑到他的嘴边，许可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感觉嗓子里的干涩缓解了许多。

“好点了吗？”应城问。

许可点头：“好多了。”

应城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伪，片刻后，说道：“那好，你现在去洗个澡，这样能舒服一点。”

“哦。”许可没意见，乖乖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许可在浴室里呆了很久，久到头都有些发晕，这才穿上浴袍出去，应城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他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不知怎的，许可忽然觉得有点慌。

“洗好了。”应城开口，不知是不是已到深夜，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发哑。

许可暗暗握了一下手，点头：“嗯——啊，对了。”

他想起什么似的，朝床头柜走去，拿起自己的包，一边拉开拉链，一边说：“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应城走过来。

许可从包里拿出一个绑着缎带的苹果，递给他：“本来是想早点给你的，但是一直都没机会，现在总算有时间了，给你。”

应城接过苹果，忽然笑了：“我的圣诞节礼物，就是这个吗？”

“啊？”许可看着他，“这……平安果嘛，保佑你平平安安……”

“哦，平安果啊……”应城眯起眼睛，“我想起来了，我不是从你那买了很多苹果么。”

许可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只能老实点头：“嗯。”

“我可听说，”应城莞尔一笑，“买苹果送亲亲，我买了多少？至少有二十个吧，你是不是该兑现一下承诺了？”

许可惊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应城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许可在他的注视之下，脸慢慢红了起来，低下头小声说：“只亲一下的话，可以……”

说着，他悄悄抬眼瞥过去，只见应城侧过脸对着他，那意思很明显是亲吧。

许可忍着脸上的热意，凑过去在他的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一个一触即分的吻，许可亲完之后便想退回去，但是一只手抢先将他猛然拉了过去。

他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有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伴随着灼热的呼吸，以及温柔的询问：“可可，可以吗？”

许可没说话。

那吻一路向下，来到他的锁骨。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