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很白。”
“软不软?”
“嗯……”李玺已经答不上来了。
细长的红绳缠绕成结,刚好在腰上绕了一圈。结上系着银铃,只有米粒大小,稍稍一撞,便发出悦耳脆响。
撞一下,响一声。
再撞一下,又响一声。
故事还在讲。
“他们遇到了许多困难,每件事都很难。”
小虫虫委屈,还很疼,“为什么?就不能一直不难吗?”
“因为他们要做的,是别人从未做过的。以后后会更难,想要的越多,越难,虫虫怕不怕?”
“你会陪我吗?”李玺忍着疼,问。
魏禹心疼地亲亲他,“荣辱共担。”
“那就不怕。”
魏禹眸底映着小金虫虫汗湿的脸,楚楚可人,叫人欲罢不能。
悦耳的铃声,响了一整夜。
“白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