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飏有些失望，“不行吗……”他收回了手。

黑龙镯却突然光芒大盛，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胥飏一喜，站了起来，“你来啦！”他上前去抱住聂羌，明明才分开没多久，但跨越一个世界后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好久。

聂羌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放在了胥飏背上。

胥飏感觉到他和平时不太一样，背上的两只手不知为何一直摸来摸去，靠在自己肩头的头也转过来，呼出的热气扫在他脖子上，接着胥飏甚至能听见他深吸了一下鼻翕，然后谓叹道：“好香。”

胥飏耸了耸脖子，伸手推他，“你干嘛呢？”

聂羌手收紧了一下，最后还是顺着他的力道放开了手。他老老实实站直，面无表情地回答胥飏的问题：“闻。”

胥飏：……

“我知道，我意思是为什么还要闻？”胥飏无奈。

“香。”聂羌答道。

……胥飏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他眼中满是疑惑，上下打量了一圈聂羌，“你不会是喝醉了吧？”说着，又凑过去闻了闻，“没酒味儿啊。”

聂羌看见胥飏的动作，也凑过去又把头蹭到了他耳边。

胥飏推开他，“没让你闻。你到底怎么了？”

聂羌听见这个问题好像很迷茫，不知道胥飏为什么这么问。

胥飏抚了抚额，放弃了。他扯下了外套，对聂羌点了点沙发，“你坐这儿等我，我先去洗个澡。”

聂羌闻言没有动作，反而为难地皱了皱眉。挣扎了片刻，他还是听胥飏的话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上。

胥飏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他，才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门口，胥飏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咬牙道：“你跟着我干嘛？”

他背后，聂羌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头又埋在了他脖子上。

胥飏忍无可忍，转过头，“我要洗澡，你出去。”

聂羌眉毛一撇，委屈道：“以前都让我一直贴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