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季铭!”
“明日我跟姨娘说一说。”
“哼,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杨季铭特意把徐太医请了过来。
徐太医为尚嘉言号脉后,当着两位姨娘的面说了许多孕夫需注意的事项。
于是, 尚嘉言的饮食更健康了。但是,两位姨娘准时监督他做徐太医教的孕夫操。
有一次, 杨季铭瞧见了,发现徐太医教的几个动作竟有点像瑜伽。
尚嘉言一见到他, 就立刻向他发送求救信号。
不等杨季铭开口, 杜姨娘先说道:“三少夫人,为了你自己和孩子, 按照徐太医说的做吧。”
方姨娘也在旁说:“徐太医医术高明,他说的总不会错。三少爷, 你说是不是?”
“是。”杨季铭讪讪的笑着说,而后递给尚嘉言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进入七月份以后, 尚嘉言越发的不安。
即使杨季铭劝过无数次,他还是担心孩子会在七月中旬出生。
或许是祈祷起了作用,孩子在七月初九出生了。
得益于徐太医的方子,也得益于两位姨娘的监督,相对别人来说,尚嘉言的生产很顺利。
杨季铭看了眼丑不拉几的新生儿,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一下累得睡着的尚嘉言,就坐在床边陪着他。
尚夫人杜姨娘方姨娘三人看了眼睡着的大人,而后就围着小宝宝,喜不自禁。
尚嘉言醒来时,已近子时。
“季铭,孩子……”
“在你旁边。”
尚嘉言低头一看,小小的婴儿正睡在他身边。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到子时了。”
槐安探身进来,看见尚嘉言已醒,便端了碗小米粥进来。
杨季铭扶着尚嘉言坐起身,把碗端在手里,一勺一勺的喂他。
尚嘉言吃了大半碗,“饱了。”
杨季铭把勺子放进碗里,递给槐安,然后拿了旁边已备好的干净帕子为他轻轻的擦了擦嘴。
“很晚了,你也躺上来休息吧。”
“好。”
槐安收拾着东西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
杨季铭脱了外衣和鞋袜,照例躺在了外侧。
两人中间隔着很大的空隙,空隙中心是孩子。
“是儿子,还是女儿?”
“是儿子。”
“听说男子生女儿的概率很小,不知道下一胎会不会是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