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剪纱布时,她忽然有些好奇,问道:“一定很痛吧?记得小时候秋酱跌倒,给他擦碘伏清洗时,就痛的掉眼泪了呢。”
“啊,本来还能忍住,你这么一问,我就受不了了,啊,要死了。”
诸葛诞眉头挤在一起,甚至还痛出一滴泪水。
但余光见到的美琴,任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裁剪纱布,完全没有担忧的意思,也装不下去了。
“好吧,是很痛哦,就像指甲被掀开,但是痛的距离还要比那更长、更刺。”
“指甲盖被掀开”美琴光是想想就感觉痛了,转问道:“那你是怎么想到要那样做的?是忽然想到的,还是从一开始就有计划?”
“嘛,是灵光一现吧,当时也没办法,说起来,那时候,你也在想办法吧?”
“啊,当时的确很着急,想着该怎么办,如果不说服明智小姐,以后说不定她还会继续的。不过你绝对是进屋不久后就有计划了吧,不然也不会提前开始切割和服。”
“哈哈!希望老板娘不会要我赔偿,哈哈哈”
夜很长,但白天还是会到来,当清晨的光透过窗户透进来时,诸葛如愿的见到了美琴的睡颜,真的,真的,超级的可爱。
“口水要落下了。”
灰原哀的声音忽然响起,她比诸葛起的还要早。
诸葛下意识的擦着嘴,反应过来后,扭头看向她,笑骂道:“我那有口水。”
“诶?美琴姐被你吵醒了哦。”灰原哀抿嘴轻笑,忽然指着他身后说道。
诸葛诞眉毛一扬,自己有那么好骗吗?
“早安,诸葛的伤没有裂开吧,话说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美琴长呼吸气,如猫般伸着懒腰。
“没什么,走吧,应该到早餐时间了。”
诸葛诞打个哈哈,并且看向灰原哀,向她疯狂的打眼色。
灰原哀扭着头,倒也没有提他偷看的事。
“你小子,昨晚也太胡来了。”
早餐时,见到诸葛还裹着纱布,毛利小五郎的酒也醒了,意识到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后,也是拍了拍诸葛的肩膀。
“哈哈哈没什么,他们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