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林夕子僵住了,她拉着裙子的下摆,愣神的看着美琴:“你现在是以同事的身份在问我,还是以法医的身份在问我?”
美琴平静道:“两者皆有,所以请把所有的经过都告诉我。”
东海林夕子眨了眨眼,只感觉眼眶有些湿润,鼻头发酸,她微微张着嘴,点点头。
片刻后,等到东海林夕子的心情平复了一些,起码敢直视权田原登的尸体时,美琴也打完了电话。
“我实话,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东海林夕子坐在地板上,摇着头。
“什么都不记得?”
美琴指着床上的权田原登:“难道连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吗?”
“这倒不至于。”
东海林夕子看着桌子,指着权田原登的尸体回忆道:“他叫权田原,是acid健身俱乐部,就是那个高级健身俱乐部的会员,也是昨晚跟我一起喝酒的人其中之一。
昨晚,他让我坐在他旁边,我被他灌了不少酒,但也没觉得有多醉,可在散场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很困,我也觉得挺奇怪的,然后就出了饭店。
当时他提出要送我回去,被我说不用不用的拒绝了,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等我醒来,就是早上在这里。”
美琴微微点头:“好,那在警察来之前,先做一个血液检测吧。”
东海林夕子长叹一口气,苦着脸睡在桌子上,自语道:“果然是这样吗”
“嗯,你十有八九是被人下了安眠药。”美琴转身开始从箱子里拿检测要用的道具。
“我明明就是干这行的,还被人摆了一道。”东海林夕子一脸灰败的说道。
“你把杯子留下离开过吗?”
美琴拿着橡皮圈、真空采血管等等道具蹲在她的一旁。
“唔途中有去过洗手间。”
“估计就是那时候被人在酒里下了药。”
“都是认识的人了,怎么会做这种事?”
“就因为认识很难告他,所以很多都是这样被熟人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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