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所以诸葛君才会问他家是不是真的很近对吧。”
朱蒂竖着手指,得意道:“因为要想把冰拿出来放到凹槽里,还得对地板进行打蜡的工作,这只有家离的特别近的人才能做到。”
“没错,就是这样。其实这件事情也没什么难的,只要找到一些疑点,去与嫌疑人对质就行了,因为也不是什么罪无可恕的事,犯人不会有太强的抵触心理,解开心结后,也就结了。”
诸葛感叹一声,他查了这么多案,也算是看明白了,其实多数的错事,都源于误解,是犯人与受害者之间的心不能沟通。
不过与其奢望人们的心灵能够相通,还不如做事前多多思考,想想这么做究竟有没有意义,到底要不要去做,后果又是什么,三思而后行,说的就是这个。
当然,也有人会理解成,做事前得仔细筹备就是了。
下午的上课铃响,小兰与园子也是向诸葛还有朱蒂老师告别,等她们走后,朱蒂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你现在知道她厉害在什么地方了吧?”
“是啊,她的观察力,以及对人心的揣摩的确是一等一的厉害,配上那个出神入化的伪装,也难怪会有千面魔女的称号。”
诸葛想到刚刚美术室内,新出医生的反应,当时的贝尔摩德,应该是不知道两年前,新出医生有被叫去救治保坂英彰的。
可她依然凭借着物部雅生的眼神以及态度变化,推测出了当时的局面对她不利,便在他们自责时,说出了符合新出人设的话。
如果不是这份机敏与主动,注意到物部雅生前后态度变化的诸葛,只要稍稍提一句当初最先赶到的医生是谁,他便会露出破绽。
“一个会暴露的破绽,就这么巧妙的化解了。不过她恐怕不会想到我们已经怀疑她了,这点倒是很有趣。
而且如果不是她扮演的新出医生出现的话,物部雅生还不一定会说出两年前的事,这点算起来,到还要谢谢她了。”诸葛诞笑道。
物部雅生已经尽量的想要遗忘当年的事,这点从他的语气以及表情中,诸葛很确定。
所以如果有选择他一定会选择隐瞒,不再提当年的事,可偏偏新出医生也过来了。
物部雅生自己清楚,新出医生知道他是当初的当事人,如果他在说不知道的话,一定会被新出医生给揭穿,无奈,只能挖出那份痛苦的回忆。
一个人性命的重量,永远不是看上去的那么轻,承担着生还者的名号,物部雅生是背着一条命在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