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收保护费的吧?”
回到杂居大楼附近,向岛近忽然有了一个猜想,没有人认识恐怕是因为11号本来就不是在附近活动的人。
“收保护费?就他?”
毛利忠治看着照片,脸颊抽搐,照片上的男人的确是处于镇静昏迷状态,可就算看不见眼神,就这么五官比例,说不上好看吧,也与凶悍擦不着边啊。
“我听我老伯说过一个成语,叫人不可貌相,或许他就是那种语气特别狠的人,也说不定哦。”向岛近说道。
“你意思是,町田三郎出狱后又与社团接触?那动机就是内部纠纷,嘶--我记得医院有报告过,说11号左腿是枪伤”
“那个,请问这里出什么事了?”
毛利忠治正思考着11号的枪伤,是否有可能是他与9号搏斗时留下,一位背着旅行包,戴着头巾的30岁女性走了过来。
女子名为坂东惠理奈是2楼小酒馆的服务员,这几天回娘家探亲,没想到回到这里就见到大楼已经烧没了。
向她说明情况后,毛利忠治也是问起了11号的事,结果并不认识11号,为了防止照片有看错的可能,邀请她去医院看看。
路上,诸葛联络上了毛利忠治,询问了一些情况,得知枪伤的事后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久部六郎也是怀着些许复杂的心,进了京都大学医院,轻车熟路的找到了11号的病房,里面久部教授刚刚结束的诊断,从观察窗看见了他。
“你来干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问些事情。”
“呵,到头来还是要考活人啊。”
“只要能找到真相,情报的来源并不重要。”
父子俩的对话,根本看不出一丝的温情,上下扫了眼这不成器的儿子,久部教授向出来的主治医生小倔低声道:“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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