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赤井,你确定只需要监视他一个人就够了吗?”
“嗯,不会错的。”
“我还是想不明白,趁着监视组那边还没有消息,你就解释下好了,不然我是真的头大啊。”
朱蒂看向柯南,“我知道这孩子做的事都有用意,可怎么看,那三个人都有嫌疑啊,你们是怎么排除到只剩下一人的?”
“就先从新木张太郎说起好了,他明明就能用右腿站起来,说明伤势已经痊愈了吧?却还逗留在医院内。”
“他的话是最简单了,逗留的原因他也说了,虽然没有明示,但我想是为了住院保险金吧。”
柯南见赤井秀一不吭声,解释道,“曰本这边有很多保险公司都采纳的一种保险款项,就是住院不满20天的话,是不予保险金的。”
“也就是说,他是为了获得保险金才故意装病逗留在医院内吗?”朱蒂想了下,又道,“可不排除是装的可能性啊,知道腿伤痊愈很难伪装,索性就假装是为了住院保险金才留在这里的。”
“确实,三个人中,也只要他一个人连碰都没碰过手机。”詹姆斯同意,他同样没想明白。
“他确实不能碰,因为那个老伯有装心律调整器,要是太接近会散发电波的行动电话,虽然概率很小,但也可能会引发生命危险的。”柯南解释道。
“有这种事?可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有装心律调整器的?”朱蒂诧异道,“资料上并没有写这些啊?”
“很简单啊,看他左锁骨的下方就知道了,那里不是有鼓起一个小包吗?那就是为了安装心律调整器而留下的手术痕迹。”
“小包?”
朱蒂回忆当时的画面,确实有那么个令人在意的鼓包,这么说的话,“难道,你当时指着他说有虫子,并不是想要他站起来,而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安装心律调整器吗?”
“嗯,我就是有这方面的顾虑,所以一开始就把电池给卸下了。因为不能使用手机,无法发送简讯,所以那位老伯是率先被排除掉的。
然后就是西矢先生了,他的急性腰痛显然还没好,不然不会在我这样一个小孩子面前,还要忍住打喷嚏的欲望,因为那会引起剧烈的疼痛。”
柯南挠着头,在这些fbi面前解释,还真令人有些不好意思,“最后之所以确认是楠田陆道,是因为他的颈椎明明痊愈了,却还要假装没有,他的情况又不像是为了保险金。那些完全空掉的咖啡罐就是证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