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笨手笨脚的,喏。”
见高木涉跟个孩子样,夸张到能把咖啡喷出来,佐藤美和子一面责备着,一面又抽出手帕放到他手里,帮着收拾咖啡造成的狼藉。
白鸟任三郎就坐在高木涉的一旁,见这幅场景,僵硬地张着嘴。
这一切被目暮十三看在眼里,他微微摇头在心中叹息,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也不看看时候,现在可还在办案啊。
“诸葛侦探就爱开玩笑,什么未知的毒,那里有那种东西,尽拿来吓唬人。还有外面的记者群也是,你玩的也太过分了。”
上原美砂瞥了眼手忙脚乱的高木涉,对着不动声色的诸葛,佯装嗔怒道。
见到都这种时候了,这女人还如此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家男人,企图蒙混过关,好像那所有的受害者,都与她无关一样。
三澄美琴心里不可避免地冒出火气。
“上原小姐,难道在质问我們之前,你不应该先解释解释,为什么坂口十郎会被放出去,并且遭人绑架,差点被烧死在幸之助的家里吗!”
“诶?好奇怪。”上原美砂掩着嘴,惊讶地说道,“三澄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那些事?”
她望着众人皱紧的眉头,笑道:“坂口十郎我已经辞退他了,他不配做医生,也不配做我们药师制药的一员。难以置信,他居然会对体检报告作假,原因居然是因为想要偷懒,实在是不可理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已经被送进看守所了,至于为什么会被放出去,不应该问我啊。”
她看向一直冒汗的馬場光司,委屈道:“馬場署长,您倒是说句公道话啊。犯人是被你们警察放掉的,他被人绑架了,是很倒霉,但不能因为他曾是我们的员工,就认为是我们做的,要我们给解释吧?这好没道理啊。”
“额这个。”馬場光司迟疑着,“确实有些没道理”
“咳咳。”这时目暮十三一声咳嗽,他又急忙说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他不敢看上原美砂的脸色,偏过头去,“上原小姐,坂口十郎现在就在我们警署内,他亲口承认了,是你指派他去做体检报告的伪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