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捍卫者携带适量的武器,这其实是有多方面考量的,其中有社会的进步,也有出于对治安的维稳,以及突发状况的应急处理可能性。
也少不了,对捍卫者进行严苛的考验测试,最后综合了许多方的意见,最终才敲定了这么款看似对捍卫者无比宽容的条约。
不过这之中的故事,不会对外传,安室透不知道,就连拥有捍卫者证书的诸葛也不甚清楚,对于他的感叹,自然就有疑惑。
“没事,不过诸葛侦探,你就不怕引起骚动吗?”
“哈?”诸葛更加诧异了,见他指着身旁安置的佩刀,不由笑道:“你看周围,有骚动的趋势吗?”
他们出发的时间,早已错过了上班的高峰期,可这一节车厢里,依旧有不少乘客,有耳鬓厮磨低声讲情话的情侣,有擦着泪刚看完城市里打拼的孩子,回乡的母亲,也有不停关注手表时间的西装男,出门旅游的一家三口,还有更多的游客,采购完回家的老人妇女。
他们俩混在这里面,不要太显眼,但在显眼也只是看了眼,又看了眼,有好奇,也有漠不关心,就是没有担忧,害怕。
“这什么世道了,巧克力都能做成汽车,食物的样板模型真假难辨,真以为人人都是剑道大师,能分得清真假吗?”
诸葛笑着摇头,“只要我不拔刀,他们就只知道,这是过了安检的无害品,装饰物,或许那好看的刀鞘里面,是根软糖呢。”
“呵呵,这个笑话好冷。”安室透真笑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某种不能言说的精神疾病,怎么总感觉这家伙话里有话呢。
“对了,怎么不见那个小女孩?”
“你说灰原哀?”
“是叫这个名字啊,对,怎么没见到她?之前出国还跟你待在一起呢,是妹妹吧?”
“对,暂时住在我这里,今早上就跟同学们玩去了。倒是你,知道我那么多的事迹,我却不知道你的,跟我说说你打工的经历呗。超市与便利店没什么好说的话,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应该有见过不少有趣的人和事吧?”
安室透没犹豫,这他还真有不少藏货,毕竟酒吧是真的去过,酒保,也算是干的最久的副职业之一了,省去组织的成员,直接就能用。
稀奇的是,诸葛一路上也没在问别的,或是打听什么,就听着他说酒吧的故事,某次聊的兴起,不注意谈到了跟琴酒扯上关系的趣事。
他猛然惊醒,止住话头,不去看诸葛的眼神,神色自然地指着站台播报,“下次说吧,我们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