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看了眼平山菜，还是选择给她留点面子。

“知道你给我的第一眼感觉有多好吗？就像是那山间的藤蔓、野花，性感勾人，教人心中荡漾，可聊着聊着，味道就变了。你的所有问答，都落入了俗套，都跟我预想的没有差别，那种感觉你知道吗？就像是口味极佳的金枪鱼，嚼着嚼着就变成咸鱼了。”

他叹了口气，“或许跟我的口味有关，我喜欢聪明的女人，就算不聪明，也不能太蠢，更不能装聪明，更讨厌耍小聪明的。对我，你可以试探，可以跟我装糊涂，但前提是手段要高明一些，不能让我感到乏味。”

平山菜懂了，她冷笑道：“难怪你跟花鸟玩得来啊，但你确定她那性格不是装出来的？”

她喊道：“花鸟，倒杯水而已，你要花多少时间？”

厨房内，靠在木门上偷听的安室透，瞥了眼还在磨咖啡豆的白川羽，装与不装吗？结果好像已经很明显了。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白川羽高声应着，研磨的速度加快。厨房可没有空调，手磨咖啡又是个体力活，她的脸蛋泛红，滚烫滚烫的冒着汗水。

“只是要一杯水而已，万一诸葛侦探不喜欢喝咖啡呢？”安室透忽然问道。

“不喜欢的话，我就自己喝呗。但总不能让诸葛侦探，真的就喝白开水吧。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高规格的招待了。”白川羽用胳膊擦着脸上的汗水，笑容甜的好似四月的冰泉。

“这”安室透失笑，“还真是秋水伊人，春风最暖。”

他对白川羽竖起大拇指，随后就那么靠在木门上，静静地看着她研磨咖啡忽然，或许是觉得，可以跟她说这些，他说道：“在很久以前，我年纪还小的时候，遇见过比你更好的女子，只是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那真是遗憾，有跟她好好道别吗？”白川羽冲泡着咖啡问道。

“道别？那算是道别吗？”安室透恍惚道，“她只是跟我说，要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如何不情愿，她也还是走了。”

“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