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皮外伤。”
松田谦信摸着左手的绷带,装作不在意地举起来看,只是笑容有那么丝勉强。
“受了伤,谁都会说只是皮外伤。可到底有多严重,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诸葛伸出手,“我恰好会点医术,相信我,你需要治疗。”
松田谦信后退一步,摆着手,“不用不用,真的只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唔”
看着排斥的松田谦信,诸葛无奈,“你是没听懂我的话,还是故意装作不懂?你杀人了,松田先生。”
“你左手背上的伤,我要是猜的没错,是三条抓痕。作为政客的第一秘书,你很镇定,却不够聪明。
或许你以为帮他清洗了指甲,洗掉血迹就没事了。可事实是,血迹依然残留在他的指甲里。你洗的只是你的眼睛,只是让你看不见而已。”
松田谦信举着的手慢慢放下,脸上那勉强挂出来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诸葛先生,你不是我们国家的人,不会知道,这个国家腐朽到了什么程度,维和党执政是唯一的希望。”
松田谦信诚恳的说道:“泽芹总裁是自杀的,只有这样才能保下维和党,才能有未来。”
“确实,我不算是这个国家的人,可我很确定一件事,一个国家的未来,决计不能交到杀人犯的手上。”
“胡说!”
忽然松田谦信激动地大吼道:“世上分黑白,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若是一个政客只懂白不懂黑,如何能治理这个国家。”
“世上有黑白?”诸葛若有所思,“你将杀人,视为了解黑?”
“那是自然。”松田谦信昂首道,“我无错,这是政客成长路上必经的一环,泽芹总裁很清楚这点,因此,他自杀了。”
诸葛盯着他,忽的嗤笑一声,随后越笑越是大声。
松田谦信恼怒道:“你笑什么?”
“不,只是没想到政客也如此天真。”诸葛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黑,不是杀人。懂杀人,也绝对不是治理好一个国家的必修课程。”
“黑白,若白是安居乐业,稳重赤城,那黑便是兵不厌诈,欺骗,隐瞒。黑不是杀人,是谋断,理智。这才是政客要明悟的黑。只将其理解为杀人,那便是残暴了,若将其视为唯一,那更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