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济哪里听的进去,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怎样“处理”到嘴的猎物。
因为季知常的手晃来晃去,邢济一只手将他们按在季知常的头顶,看着季知常还在说话的嘴唇,邢济如愿以偿地低头堵住。
季知常被迫张着嘴,但眼睛却看着门,生怕谁忽然推门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邢济扯下他左键的病号服,圆润白皙的肩膀和大片胸膛露了出来,季知常一激动,就将邢济的嘴唇咬破了。
清香的桂花味道像他最喜欢的桂花糕,邢济越咬越深,大量的信息素由此进入季知常的体内。
季知常脑袋一空,感觉自己如置云端,他无力地张着嘴,像是彻底失去挣扎的小羊一般,只能认命地以身饲狼。
但是季知常等了半天,脑袋清醒了些后,发现邢济竟然不动了。
抓着他的手掌也泄了力气,季知常抽出手在邢济脑袋上推了推说:“邢济……邢济……”
没反应,季知常将身上的人推开,他这才发现邢济竟然睡着了,拉开他的裤腿,原来是那毒已经退了。
季知常说不清什么心情,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小甜带着徐婷打开了门,他们的嘴巴一起变成了“O”型。
现在季知常在他们眼中,就是香肩半露,一脸春色,何况腺体那块明显的牙印以及床上的邢济,都说明了两人正在做什么羞羞的事。
“你们听我解释……”季知常将病号服拉上说。
徐婷抬起手道:“你们继续,我一会儿来找你。”
说完和小甜转身就走,一点不拖泥带水。
“我去……”季知常无奈,这又误会大发了,他看着邢济,按了按他唇上的伤口说:“炉鼎啊炉鼎,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说道说道。”
可惜的是邢济还没醒,鲁蓝先来了,明明是季知常住院,但躺着的人却是邢济,而且季知常身上的玫瑰味那么明显,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鲁蓝瞬间黑了脸,他看着季知常说:“你还真是脸都不要了。”
“说什么呢你,这种事情不是你情我愿的吗?”徐婷生气道,虽然鲁蓝和邢济的地位却是比他们高了不少,却不也是他们侮辱自己艺人的理由。
鲁蓝推了下眼睛冷笑,厌恶地看了眼季知常,这时候邢济终于醒了,他先是茫然地看了眼周围,发现被人围着后,脑袋立马清醒过来。
“邢济,晚会还有两个小时,你现在就跟我走。”鲁蓝说。
邢济抿了抿唇,眼神复杂,他当然记得发生过什么,于是朝季知常看过去,季知常冲他笑了下说:“电话联系。”
邢济点头,起身和鲁蓝离开,他们走了后,徐婷看着季知常问道:“知常,你和邢济……”
“有什么问题?”季知常说。
“你们真的?”徐婷话说了一半,但是他们都懂。
季知常:“我喜欢他。”
作为修道者,谁不喜欢正气如此精纯的炉鼎。
徐婷深吸一口气说:“我支持你。”
那个鲁大经纪人管再多有什么用,邢济看上去对她家知常也有意思,何况两人都有更深层次的关系了,她倒要看看,邢济和季知常真正在一起那天,鲁蓝会是什么表情。
车上,鲁蓝依旧冷着一张脸,他是高等Omega,样貌自然顶好,如果不是和邢济一起,更像个明星而不是经纪人。
“邢哥,季知常这种小人物总想找棵大树好乘凉,他一直想利用你,你最好不要和他有太多牵扯,要是你需要个人纾解欲望,我可以找个背景干净不缠人的……”
“够了。”邢济皱着眉说,鲁蓝这话实在难听,他把季知常当什么,把自己又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