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邢济接电话。”鲁蓝语气冰冷,可季知常并不怕。
“邢济昨晚太卖力了,他还在休息,今日的行程全部推掉。”季知常边说边去厨房烧水,可是刚走到厨房,一种尴尬的感觉从下面传来。
他差点忘了,邢济的炉鼎之力他能吸收,但茶杯满了茶自然就会溢出来。
于是他立马转身去洗手间,谁知脑袋直接磕在了邢济的肩膀上。
“疼……”季知常捂住脑门,邢济将人揽入怀中,用一只手揉着他的脑袋说:“谁的电话?”
“你经纪人。”季知常将手机递给他。
他们两人的对话都被鲁蓝听在耳中,他紧咬着压根,一只手攥成了拳,因为用力指尖发白,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指甲扣到掌心的痛。
鲁蓝明白他们做了什么,可就是因为明白,他的嫉妒、恨意、难过才如此不可磨灭。
“鲁蓝……”邢济叫了一声。
鲁蓝回过神深深地出了口气,他说:“季知常要我推掉今天的行程。”
邢济听了后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神色慵懒的季知常,他的脖子上还有自己昨夜的杰作,难得乖巧的态度让邢济还想再好好“疼爱”他。
“推掉吧,知常今天不舒服。”邢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旷工的借口是因为另一个人,作为一个工作狂,这简直不可思议。
鲁蓝胸口起伏,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劝说邢济,而是直接挂掉了电话。
邢济放下手机,摸着季知常的脑袋问:“你不累?”
“累啊,可是我更想上厕所。”季知常抬头在邢济的下巴上亲了一口,两人彼此身上都带着对方的信息素味,显得亲昵又暧昧。
“我来烧水,你去厕所。”邢济在季知常的屁股上轻拍一下。
季知常的脸色因为这一巴掌有些不自然,于是奔向厕所。
虽然邢济后半夜因为那个恶梦没怎么睡,不过,今天他有一天的时间,难得清闲的邢济精神并不差。
想到昨夜,他的嘴角甚至微微勾起,全然没了冷面男神的滤镜。
他烧好水后就开始做早餐,因为早早就独立了,邢济做饭的手艺还不错,在季知常终于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邢济已经煎好了两个蛋。
“先去刷牙。”邢济对季知常说。
季知常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凑过来一脸坏笑地贴到邢济耳边说:“你知道我刚去做什么?”
“上厕所。”邢济不假思索。
季知常笑了下,然后邢济耳语道说:“错了,我……。”
“啪——”邢济手一抖直接将火关掉,他的耳朵更是瞬间就红了起来。
看到他这样,季知常捂住肚子大笑起来,邢济有些懊恼地按住他的肩膀说:“你安分点。”
“我一向不安分你又不是不知道。”季知常挑衅地看着他。
邢济动手按住他的腰将人按到自己面前说:“你的腰不酸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暗示性的话,可那双按在季知常腰上的手却用上了力气,这让本就有些酸软的季知常全身发麻。
他抓住邢济的睡衣红着脸说:“邢哥,我饿了,来喂饱我。”
早晨本就是一个敏感的时候,听到这具带有暗示的话邢济怎么能不心动,他的道行显然和季知常这个妖精差了十万八千里。
于是邢济无奈地放开他说:“先吃早餐。”
“唉,还以为邢哥哥会先吃我。”季知常掐着嗓子调戏邢济,邢济打开火,继续做早餐,不过他红了的耳朵始终没有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