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姜态度的转变上,就不难看出,礼仪以及皇室威仪的重要性。
在皇权时代,一旦皇家失了礼数,没了威严,天下人就不会再敬畏皇室,一些野心家或许就会起了心思。
娼后虽然没有外戚势力,但若其掌权后立刻摆出一副母仪天下的姿态,利用朝中重臣彼此牵制的平衡时机,快速收回王室权力,姜一定对其礼敬有佳。
可娼后掌权后却是与朝中大臣通奸,别说是姜这个现代人了,就连春平君心里其实也是瞧不起娼后的。
摇了摇头,姜不在想这些和自己无关的事,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
三日后,赵王宫大殿,卯时。
此事天色刚刚微亮,大内官点卯过后,赵国群臣依次进入王宫大殿。
十月的清晨微微有些寒意,群臣心里亦是有些惴惴不安。
对于不少人来说,昨夜虽是纸醉迷金的一夜,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能在王城为官之人都是消息灵通之辈,匈奴十万大军压境的消息虽然昨晚才传到邯郸,可也有不少人已经收到了消息。
匈奴大军压境,当然是要打的。
可怎么打,派谁去打?
赵国满朝武将之中,能有足够把握可以抵挡匈奴的将领,就只有李牧和姜。
派李牧去,那么朝中必然是混乱不堪。
派姜去,更会直接得罪娼后,娼后可是数次坚决反对姜镇守代县的。
一众臣子在大殿中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娼后和赵王迁终于姗姗来迟。
赵迁的身材幼小,也没有任何气度,坐在王位上有些不伦不类之感,就好像是一个小丑。
娼后坐在一旁的座位上,虽有雍容华贵之感,但眉宇间的魅色却怎么也掩盖不掉。
“臣李牧,有紧急军情奏报。”李牧第一个上前,在军情面前,所有的大事都变成了小事。
李牧双手作揖道:“昨夜北境传来军情急报,匈奴以乌维为统领,联合十万大军压向赵国边境,事态紧急,还请王上定夺。”
赵迁看了娼后一眼,娼后高声问道:“何人愿意领兵抵挡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