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后轻笑道:“你是不是冤枉,本宫难道还不知道吗?”
对于娼后来说,判断朝中忠奸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看这个人是不是顺着她。
李牧显然就是娼后眼中的权臣,自恃有功,不将王室放在眼里。
春平君在赵王偃新丧时,虽然有了些不该有的想法,可他毕竟没有轻举妄动,事后也向娼后服了软,娼后也没继续追究。
至于郭开,虽说忠心可嘉,可此人善妒记仇,在国中的风评不好。而且此人能力有限,用起来不是特别顺手。
只有姜,既顺着娼后的意,又能给娼后带来利益,为人也老实,能力更是强过郭开百倍。
在娼后的眼中,姜与其师李牧完全不同,姜不是权臣,而是大大的忠臣。
郭开头贴在地上,大声道:“太后,微臣对太后的忠心天地可鉴,民间那些流言,乃是有人故意中伤微臣,还请太后明鉴啊!”
娼后看了郭开半响,淡淡道:“好了,起来说话吧!”
“是!”
郭开先抬头看了一眼娼后的脸色,见其并未动怒,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娼后淡淡道:“你与姜侯懂事本宫的肱股之臣,一文一武,当效仿当年的廉颇与蔺相如,只有将相和,才能保证我赵国长久的兴盛下去。郭上卿今日之言,本宫就当从未听过,日后也切莫再提此事。”
郭开不但顶嘴,只得躬【】身道:“微臣知道了。”
其实郭开心里也苦啊!
姜多大方啊,逢年过节,这礼物从来没有落下过他。
可姜能容得下郭开,李牧却是容不下郭开。
更何况,如今还有秦国控制着他的小命,郭开岂能不进谗言陷害姜?
娼后微微点头,挥了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郭开苦着脸退下,等了片刻,娼后淡淡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