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姜珝面对安阳的城防时,也只能说出‘无计可施’这样的话来。
王翦的谨慎心性,秦军的战斗意志,哪怕有些破绽,那也是无伤大雅的小破绽,根本就不足以克敌制胜。
想要打破安阳,要么强攻,要么破坏王翦大军的粮道。
可秦国的运粮时间,以及粮道,那可是最高的军事机密。
李牧也不可能天天派人蹲守通往安阳的那几条路。
派去的人少了,就有可能被李信的运粮队吃掉,若派去的人多了,大营就缺少防御力量,有可能被王翦趁虚而入。
至于围困安阳四门,那其实也可以。
李牧手握二十万大军,每们五万人,便可让安阳成为孤城。
可别忘了,王翦也有十五万大军。
他只需死守其他三门,再集合优势兵力攻打一处。
王翦有城池之利,进可攻,退可守。
李牧现在就很尴尬,他麾下的兵力不允许他围困安阳四门。但若只攻一门的话,二十万大军又施展不开,反而浪费了兵力优势。
而秦军的优势在于城池。
就好像现在,王翦集合兵力准备出城一战,可他究竟从那个门出来,李牧也不好判断。
李牧淡淡道:“是啊!先晾他们两天。”
“王翦想要出城一战,也可以,他兵力弱于我军,那就和他一战,他兵力强于我军,那我军就撤退!”
“本将为何要以投石车围攻安阳三门,而不是只攻一门?”
“王翦若三门齐出,他必败,但若集合优势兵力只出一门,那我军就暂时撤退,其他两门还可以继续攻城。”
司马尚闻言抚须笑道:“将军说的是,是末将太过心急了。”
“现在着急开战的应该是王翦,而不是我军。”
李牧哈哈大笑道:“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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