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却是使劲的收刮民脂民膏,利用最后的职务之便,大肆扩充自己的四库。
哪怕未来不能在秦为官,有了这些钱,至少也能做一个富家翁了。
军中,也开始出现大批的逃兵。
姜珝的代县倒是无碍,姜珝早已修建水渠,代县非但不缺粮,还有足够的粮食可以安置流民。
可赵国各地,据说就连李牧的军中,也开始出现逃兵了。
这些士兵逃跑,并非害怕和秦国死战,事实上,一些老兵已经参与过两次秦赵大战了。
逃跑的士兵,都是有家人在逃难的士兵。
他们的家乡闹了饥荒,军中就久久发不出军饷,在军中虽然吃食无忧,可家人要怎么办?
面对这种逃兵,李牧心里也很矛盾,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抓到了就军法处置,抓不到就算了。
秦国的这一个动作,看似将他们的目的暴露出来,可实际上,却是压垮赵国最后一根稻草。
没有人会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要么抗秦,要么降秦。
两种选择,就只能二选一。
十二月,年关将近,玄翦与墨鸦终于返回代县,为姜珝带回了刘季的首级。
姜珝没见过刘季,之前的画像,也是别人画的。
但与这首级仔细对照,有八层的可能是同一人。
姜珝挥了挥手,示意府中下人将刘季的首级掩埋。
看了玄翦与墨鸦一眼,姜珝问道:“怎么会这么久,之前你们来信也没有详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翦禀报道:“这刘季武功虽然不强,但却思维敏捷,曾经两次在属下与墨家统领的围杀中逃脱。”
“只是这刘季之前很少与人结怨,一直不知道想要杀他的人是谁。”
姜珝点点头,这天下间也不会有人将刘季的死算在姜珝头上。
二人不但无仇无怨,身份更是天差地别,姜珝根本犯不着和刘季这样的小人物为难。
玄翦继续汇报道:“第一次围杀,刘季跳河逃生;第二次围杀,让他钻进了丛林;而这第三次……属下动用了军中强弩,直接射杀了刘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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